「我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的,我就是看你不順眼,你甚至都沒有蕭海亮順眼。」
葉子找了一個和蕭海潮關係最近的人來做比較。
蕭海潮的父親,蕭氏家族的家主名字叫蕭恆遠。蕭海亮的父親蕭恆舟,是蕭海潮的親叔叔。
蕭海潮無奈的苦笑。
他已經能肯定,自己得到的神龍訣是真的。
可葉子這番話,還是氣得他幾乎要吐血,冷聲道:「葉子,我父母一直誇你睿智,原來你就這點水平啊?如果讓海棠聽到了你這番話,她都會取笑你。」
蕭海棠是蕭海潮的親妹妹,年齡比他小6歲,今年剛20歲,還在東湖大學讀書。
蕭海潮看似沒心沒肺,對自己的父母都不怎麼尊重,但他很疼愛自己的妹妹。
葉子和蕭海棠的關係過得去,冷笑道:「你可能還不知道,其實海棠也覺得你配不上我,經常提醒我,離你遠點兒。」
「是嗎?」
「對啊,海棠至少三次對我這麼說過,讓我遇見你的時候小心點兒,別被你給下藥玷污了清白。」
葉子幸災樂禍看着蕭海潮,意識到自己早就被他看遍了,嬌美的臉又是一片赤紅。
「你給我滾出去!」
葉子想抬腿踢蕭海潮,又害怕姿勢不雅,可是這樣蜷縮在沙發上,自己就夠不雅觀了。
「海棠甚至說過,比起你來,我和蕭海亮更合適,可在我眼裡,蕭海亮那點水平也不夠看,我真正喜歡的是……」
葉子沒說出那個名字,蕭海潮也並沒有追問。
「海棠也真是,胳膊肘怎麼能朝外拐呢?」
蕭海潮對古靈精怪的妹妹,那是永遠都恨不起來。
趁着蕭海潮傷感的工夫,葉子匆忙穿衣服,蕭海潮並沒有阻止她。
蕭海潮也冷靜多了,坐到沙發上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。
「剛才我那麼揍你,你不疼了嗎?」
葉子很茫然,因為蕭海潮的動作太自然了,不像是受傷的樣子。
「你是我老婆,你打我,我不疼。」
蕭海潮心道,本少爺差點被你打死,可我擁有了神龍訣,你咬我啊!
可惜的是,葉子心裏沒有他,老婆那麼嬌美,可這新婚夜有點太狼狽了。
惆悵的抽着煙,蕭海潮有點小帥。
「剛才你想說什麼來着,你真正喜歡的人是誰?」
「告訴你也沒什麼,我喜歡陸志飛。一年前,他對我表白了,我拒絕了他,現在我後悔了。如果知道父母會強迫我嫁給你這畜生,一年前我就答應做陸志飛的女朋友了。」
「你真沒眼光!陸志飛就是個見風使舵的哈巴狗,不過,他在你面前很擅長表現紳士風度。」
蕭海潮揮手給了葉子一巴掌。
葉子還沒反應過來,巴掌就落在了她的臉上,她痛叫着摔到了地上。
「蕭海潮,你會武功?」
「對啊,我不但會武功,我還是少有的高手,你是不是很吃驚?」
「這就有點嚇人了。」
葉子捂着被打疼的臉,好奇的看着他,「既然會武功,以前挨揍的時候為什麼不還擊?」
「我是東湖第一大少,誰敢打我?」
「你是東湖第一大少不假,蕭氏家族勢力強大,蕭家的身家超過了5000億,可是敢打你的人還是有的,在我的印象里,你至少有兩次被人打得屁滾尿流……」
葉子說出了兩個人的名字,這讓蕭海潮很沒面子。
那兩個人敢打他,也不是說家族勢力超過了蕭氏家族,都是有特殊原因的,比如孰對孰錯,比如家長們的周旋。
「只怪我太低調了,現在就連我最喜歡的葉子都誤會了我。」
「看把你委屈的,你除了武功比我好一點兒,你還有別的本事嗎?如果讓你和陸志飛單挑,你能打贏他嗎?」
葉子再次提到了陸志飛,蕭海潮心頭的怒火又開始翻滾了。
「如果我擊敗了陸志飛,你會怎樣?」
葉子着急想解脫,聽到蕭海潮這麼說,似乎找到了機會。
「如果你擊敗了陸志飛,你想怎樣那就怎樣。但是有一點,如果你敗了,必須聽從我的意思,分房睡,沒有我的允許,你不能走進我的房間。」
「一言為定。」
蕭海潮話音剛落,葉子就快步離開了房間。
這是別墅里的主卧,是蕭海潮和她的卧室,可她很嫌棄這裡。
葉子走進了斜對門的房間,從裏面鎖了門,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。
「太荒唐了,我正在經歷什麼,父母口口聲聲說,我是葉家的金枝玉葉,可他們卻親手把我推進了火坑裡。」
匍匐在床上,葉子泣不成聲。
主卧里,蕭海潮一個人躺在床上,滿心的惘然。
在葉子心裏,他甚至就連陸志飛都不如?
陸志飛的父親陸維東是聞名東湖的神醫,同時也是古武高手,手下有陸氏醫道館,給人看病的同時,有時候也會看風水。
陸志飛的醫術和武功都很高,在東湖絕對算得上一流的青年才俊。
「說起來,葉子也算陸維東半個徒弟,以前都是陸維東親自上門教葉子武功。陸維東跪舔很到位,可葉家還是看不上陸家。」
新婚夜,蕭海潮註定失眠了。
葉子不給睡,可他居然擁有了神龍訣,也算美妙。
早晨,蕭海潮還沒起床,葉子就推開門進來了。
「你真無恥,一個人在房間居然什麼都沒穿?」
葉子不想看,可她已經看到了。
她狠狠跺腳,退出了房間。
片刻後,聽到了敲門聲,蕭海潮沒有絲毫的反應。
又是幾分鐘後,葉子又推開門闖進來了。
「你還是那麼無恥,你還是原來的樣子?」
「我讓你進來了嗎,你想看我就直說。哎,你是我老婆啊,你可以很從容的欣賞我的魅力。」
蕭海潮滿臉的頑劣。
他只是繼承了神龍仙君的魂識,秉性方面,他還是原來的自己。
很多人說東湖第一大少蕭海潮太紈絝,卻也有不少人說蕭大少講規則,講道義,不喜歡欺負弱小,是紈絝圈子裡一股清流。
此時。
葉子又是跺着腳走了出去,再也不敢闖進來了。